自工作室搬至郊区后,每周大约会有一次进城。穿梭于浦西小小的单行道,或步行,或骑单车。观人来人往,看叶落飘零。
也约些朋友,大多是聊做展览的事情,只是聊到生意,脑子就易短路。我只关心浮在面上美丽的幻影,至于幻影呈现前的过程是十分头疼的事情。
约聊的空隙会去看看展,西岸常有令我惊喜的展览,上周在阿拉里奥发现了一个印度女艺术家纳里尼·马拉尼的作品,她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就活跃于巴黎,彼时的巴黎于艺术是最佳的时期,她得到的养分应该也是可观的。马拉尼72岁了,用丙烯于玻璃的背面涂抹事关克里米亚战争的画面,想必是受了基佛二战题材的影响。画面流淌着异常自由气息,一改印度传统绘画语言的迂腐之气。她是在蓬皮杜艺术中心做过回顾展的两位亚裔艺术家之一,还有一位是闻名遐迩的草间弥生。就绘画而言,她比草大师画的好多了。草间弥生有被观念反套的意思,如果忽略其背景,作品本身已缺乏打动人的魅力。
在画画的圈子呆久了,每周都有朋友邀去看的展。我一般是逃掉的,我只选择看想要看的展。朋友的作品还是在工作室里看好,展览开幕去基本是捧个人场了,看展的也基本是经常不难见到的人。这两年看画的人多了起来,买画的人日渐稀少,画家们其实正好收收心把自己的作品搞的更有意思些。(吴林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