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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4/10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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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日报》创刊七十周年了。集团下属的几份报纸,也都纷纷用不同的活动参与庆祝。青岛晚报《艺周刊》邀请部分青岛晚报的作家们,书写他们的跨界故事与报纸情结。

上世纪90年代至今,青岛晚报编辑部,人才济济。李洁、陈为朋、刘涛(高瘦人)、高伟、臧杰、王占筠(阿占)、张彤、米荆玉……曾经在或正在青岛晚报任职的这些记者、编辑,也都是青岛乃至全国文坛具有影响力的作家。

陈为朋

一张报纸的气质

■前青岛晚报副主编,前青岛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作家,围棋高段


  青岛日报创刊七十周年了。集团下属的几份报纸,都刊发了一些庆祝的稿件。青岛晚报也准备了一份礼物:说一说晚报与作家的关系。


  青岛晚报是年元旦创刊的,到今天她也快28周岁了。从她诞生的那一天起,我就在这张报纸工作,一直做与副刊有关的事,直到五年前退休。


  因为副刊,就和作家多了些关系,就适合我来写这篇短文。


  在晚报工作的这二十多年里,经常被人问道,一张报纸,为什么要有一个副刊;我自己有时也会想到这个问题。


  有人说过,一张报纸,就是这家报纸里的报人的脸。这个比喻里,那种传神的意思,你能体会嘛?这张“脸”上,副刊自然不是那些重要部位,可能连“五官”都算不上。但是,自从有了报纸,副刊就一直存在。许多年过去了,曾经轰动一时的新闻,多已随风消散,反而是副刊的一些文章,还有余韵回旋。于是便有了“副刊不副”的说法。


  我想可能有这么几个原因。


  报纸副刊上的文章,许多都是同时代的作家所写。越是影响力大的报纸,越能约到知名作家的稿件;这也算是媒体界里的马太效应吧。青岛晚报的副刊名为《青潮》,用的是上个世纪初王统照在青岛创办的一本杂志的名字。晚报的副刊上,就曾刊登过作家陈村、王蒙、梁晓声等名家的稿件。青岛作家尤凤伟、刘学江、连谏的作品,也在晚报上连载过。那个年代,一部作品的连载,用今天的话语来说,就是一个“爆款”。晚报创刊那年的春天,我们还邀请了公刘、黄宗江、方成、舒婷、肖复兴等十二位作家艺术家,来青岛举办活动,为上个世纪旅居青岛的老舍、闻一多、梁实秋等文化名人的旧居揭牌。浏览中山公园时诗人舒婷说:“今天,樱花累了”。这几个字,是我见到的对于那条“烂漫的云霞”之路,最好的描述吧。这就是文字的魔力,像闪电一样,可以划破长空。


  一张报纸副刊的编辑,很多都是作家。这个现象,上个世纪纸媒纵横天下的时候,尤为突出。青岛晚报编副刊的几位编辑中,就有小说家刘涛、徐昆源,诗人高伟,后来“写与画”文武双全的阿占,也加入其中。他们中刘涛和阿占相继获得了山东省的泰山文学奖。那可是三年一评的全省最高的文学奖项呢。曾任文化部主任的李洁,原是个诗人,竟喜欢上了近代史的研究,写的几部大书,我读的时候,捧在手里,内容就像书籍一样厚重。女诗人高伟,写的三部《传奇》,在同类的书中,其影响力和受欢迎的程度,也近似于一个传奇了。还有一年,省作家协会换届大会,青岛作家里共有十一位代表,晚报副刊部里就占了三位。这种现象,可能在全国的报社里,也是很少见的吧。我们从济南回来,报社的领导还开心地请我们喝了几杯啤酒,以示赞誉。


  报纸的副刊,还可以是一座城市里写作者的园地;按现在“大众创业”的术语,就是青年作家成长的“孵化器”。我想我当副刊部主任的时候,做的最可纪念之事,应该是每年我们都要举办几次有奖的征文活动。获奖者得到荣誉证书的同时,奖品是没有的。有的是,我们会组织他们到各地去采风。几年中,像崂山、沂山、蒙山和田横岛、灵山岛、竹岔岛等山山水水,我们都去过。那年环湾高速通车典礼日,十几名作者为这条改变了青岛城市格局的黄金通道,写下了时代的记录。“从今天起,胶济湾成为青岛的内海了”。写出这个句子,我当时有那么一点得意,今天仍然有一点得意。更得意的是,上个月一个天高云淡的下午,我在崂顶的索道站里遇到了一个中年女子。她走过来叫我陈老师。她说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曾是《青潮》的一个作者,因为一篇文章,我现在成了靠写作为生的人。她的声音像这秋风一样的清爽;她说,她喜欢她今天这个样子。说心里话,我也喜欢她的样子。谁都会喜欢的,不是嘛?


  有了副刊,报纸与作家便多了些关联。青岛晚报有了《青潮》副刊,她的那张“脸”,是不是就多了一种不一样的东西呢。


  我把这种东西叫气质。

高伟

读不好书,写不好字,是不称职的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青岛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青岛市作家协会诗歌委员会主任。出版诗集、随笔集《她传奇》《他传奇》《爱传奇》《玫瑰·蝴蝶·梅花》等20余本。


  与《青岛晚报》的缘分,其实从年秋天就开始了,但我那时浑然不觉。


  这一年9月,我还是一个小公务员,刚刚完成了半脱产的一份学业,日常生活中的业余时间不用再为那份不喜欢的财政学学业占乎了,终于可以写自己喜爱的文字了。我写了一首小诗,投给了当时的《青岛日报》。《青岛日报》可是我的殿堂般的地址,是走过它的门口我的小心脏都要加速跳动的地方。把稿子写在稿纸上,贴上邮票寄出去,我其实就忘了!


  没过几天我就在单位传达室里拿到一封信,信是来自《青岛日报》的。信中写道:高伟同志好!稿件收到了,请来编辑部一晤。署名李洁。


  第二天,我穿着当时的藏青色职业制服装,戴上大盖帽,这样显得庄重,就去太平路33号找“李洁阿姨”了。在这样一个光鲜靓丽的文化单位当编辑,当然得是一个在精神上修炼成道的“阿姨”,这有什么好疑问的!敲响编辑部大门,开门的是一位年轻小伙子,二十来岁的样子,很瘦很精神。见我怯怯地找“李洁老师”,便说他就是。阿姨妙变帅哥,真晕!当然,他也晕:原本以为的“高伟男文青”也秒变女文青,简直是大变活人!


  后来,我才知道,李洁编辑让我去编辑部一晤,是想与作者本人交交手,看看他认为写得还行的诗稿是不是抄袭的。那首小诗很快登在《青岛日报》副刊上。我更晕了,那可是处女作呵,那张印着我的诗歌《致友人》的报纸被我白天拿手上晚上搁在枕头边上好几天好几夜!


  我被鼓励在文学的道路上迅猛奔跑,每天晚上都会熬夜写诗,发表过后更加去写,为了再发表。第二年,我就参加当时全国最牛的《诗歌报》爱情诗歌大奖赛,得了三等奖!


  年,《青岛晚报》预备来年创刊,我被调到编辑部当一名副刊编辑,部主任就是李洁。


  副刊部是个可以光明正大读书写作的地方,而且,读不好书写不好字是不称职的!读书写作竟然可以是养家糊口的地方,这个活儿对我的路子!我编辑每周三个版面的《青潮》,负责把好稿子铺排在报纸上。这其实并不是一件可以混着干的事情,如果选编的文字不好,当天就会露怯。露怯是一个很露骨的事情,绝不值得尝试。为了把好稿子组来,我在领导的指导下不停地开设新栏目,变幻新思路,尤其吸纳一些反映每一个当下新思潮新观点的稿子。


  我做专栏作家起因也是职业所需。年世界杯,每天要出世界杯专栏,我被要求作为一个完全彻底不懂足球的人写一个专栏,每天从一个“职业伪球迷”角度说足球。连着四十多天,我从各个外围角度胡说足球,心理学哲学神经学混沌学世俗学……我大惊小怪,指桑说槐,倒也被叫好,圈来不少粉丝。此后,写专栏倒也成了我的工作,任务就是把最新鲜最先锋的理念第一时间刊登在报纸上。这一做就是几十年!我也因此成为写了《他传奇》《她传奇》《爱传奇》等20余本书的作家!


  我经历了《青岛晚报》二十几年的历史,她像一个生命,坚韧,挺拔,经风见雨。我永远爱她!


  做一个编辑是我一生最不后悔的事情之一。我的同事个个身怀绝技,知识渊博,在他们的影响下我哪敢稍有怠慢!我当时的部主任李洁早已成为中国知名的文化学者,他的著作《文武北洋》《晚清三国》等在学界影响深远。我的几任领导和同事如陈为朋、刘涛、阿占、张彤、米荆玉……都是学养丰厚学界留名的作家,个个了不起,令我终生学习自奋蹄。

高瘦人

青岛晚报是文学的肥沃田野

■本名刘涛,中国作协会员。中短篇小说作品被《小说选刊》《新华文摘》《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选载,并入选各种“年度选本”。获山东省首届泰山文学奖及各种奖项。


  年至年,我在青岛晚报工作了21年!


  晚报创刊于年,维持了多年洛阳纸贵。我在晚报撰写了四十多万字的新闻大特写,还不算那些短消息和散文随笔。如果说,在从事新闻工作前,我仅仅算一个文学写作者,那么,晚报给我的素质训练,是新闻记者的人文关怀和对社会万象的洞察能力。这对一个作家的成长来说非常重要,缺乏这两方面的训练,成就不了一个好的作家。


  至年代,青岛晚报编辑部,人才济济,各显神通。


  副总编李洁,早年写诗,被青岛的诗歌前辈们视为“后生可畏”,现已经是国内外卓越的近代史研究学者,著作等身,影响巨大。


  副总编陈为朋,在上世纪80年代就是青岛市优秀的小说作家,年代当选为青岛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高伟,目前是国内抒情最尖锐的女诗人和哲理随笔作家。她的“蝴蝶一百首”、“玫瑰一百首”和“传奇”系列三卷本赢得读者一片赞叹。


  70后臧杰,山师大中文系毕业生,年进入晚报,现任青岛文学馆馆长。臧杰进入晚报后才情大发,以学者的姿态峥嵘毕现。他的文学评论、艺术评论、时政评论等阳春白雪之文章名噪一时,无人不知。


  70后阿占,苏州大学艺术系毕业生,是名副其实的才女,绘画、散文、传记、小说无所不能,今年刚获得山东省文学的最高奖项——“泰山文学奖”。也在今年,她小说处女作《制琴记》一炮打响,被国内顶尖级“选刊”转载数次。


  70后张彤,浙江大学中文系毕业生,前些年只是研究音乐,写了几本音乐方面的书籍。这两年突然发力,写起小说而且写得不错,已经发表作品若干。


  近80后的米荆玉,是青岛医学院的毕业生,形如熊大熊二,他在进晚报前就已经是《南方周末》的专栏作家了,也是近两年,又写小说。“米大夫”四两拨千斤,仅凭《青岛文学》上的两个短篇小说,影响却穿越大江南北。


  我尽管年过花甲,却一直未敢停止读书写作,十几年来,主攻中短篇小说,已在海峡两岸刊发作品近百万字。年,获山东省首届“泰山文学奖”。


  值得炫耀的是,晚报第二任主编蔡晓滨(后任青岛日报报业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总编辑),本身就是一位作家,迄今已出版了数部人文历史方面的专著。


  这样的氛围,对置身于晚报编辑部的作家们来说,想不出彩都难。


  总而言之一句话,青岛晚报培养了我,成就了我,是文学的肥沃田野!

阿占

文学演练从这里开始

■本名王占筠,毕业于苏州大学艺术学院,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本报主任编辑。出版《青岛蓝调》三部曲、《私聊》《乱房间》等十余部文学作品。获泰山文学奖等多个奖项。多次推出个人画展。小说处女作《制琴记》首发《中国作家》,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华文学选刊》《长江文艺·好小说》同时选载。


  年,我刚刚开始码字,对于文字变成印刷体公开发表这件事怀有莫大的虚荣心。犹记得当年行文没有文艺女青年的清甜,冷抒情入骨。


  年,我已经在全国十几家报刊开设了专栏。文与图每周轮见于《新民晚报》《齐鲁晚报》《厦门日报》《沈阳日报》《中国服饰报》《知音》等等发行量极大的报刊,也算在纸媒江湖混了个脸熟。忽然有消息,《青岛画报》准备收编我。是时,做为南方时尚工业圈里的一名职业经理人,我年薪不菲,听说要离开,老板又将筹码翻倍。怎奈文字的光环太炫目了,魔咒一般令人着迷,我愿意臣服哪怕只有五分之一的报酬,投奔它,决绝而无犹疑。


  年底,我从画报调入向往已久的晚报副刊部,与一帮文学老炮成为同事——陈为朋副总编辑浓缩着精华与情怀,李洁副总编辑插诨打科都是才气,刘涛主任人高嗓大文笔结实,高伟老师赫本般美丽玫瑰般怒放,徐昆源老师宜人心智笑傲江湖。这的确是一方高地,人人忠诚于本职,又在各自的创作领域显山露水,笔耕不辍,编辑部里的闲聊每每围绕着新闻、文学、读书展开话题……


  我策划的新栏目“多情海岸”得到了陈为朋和刘涛的大力支持。准确地说这是一个探访式副刊,每周一期,每期沿海岸行进数公里,大半年的时间兜转了前海后海,拜访了老人与老房子,书写蓝色城的历史、民俗、风物,记录时尚形态与人物故事。就这样走着写着,低飞或潜行,海风四起,长空当前,我的长发长裙常常与飞鱼一起觊觎鸟的特权。这个栏目迅速得到了读者的喜爱,追随者众,民间智慧涌动,投稿密集而优质。半年后,我又策划了“岛城山语”栏目。崂山余脉往西延续,在市区形成了大小二十几个山头,岛城生活依山而建,起起伏伏,带来审美层次,也带来烟火故事。继“走海”之后,这新一轮“探山”,又在读者之间掀起了热潮,编读互动互补互助的情谊,一时成为佳话。


  两个面貌崭新的副刊栏目,引起了青岛出版社的
  青岛晚报一向对“能写的副刊编辑”爱护有加,正是因为这一份宽容,才使工作与创作、新闻和文学没有割裂,不但没有割裂,还相互提升,彼此补充。年以后,我所负责的版面开设了“人物故事”,
  晚报编辑部是我热爱的能量场,当年轻的巨大的同事米荆玉山摇地动而来,我便知道,在这个地方,代代相传,文学从未停止,纸上的行走永远有温度。

张彤

我们读书,写作,20多年就这样过去了

■年生,年毕业于浙江大学中文系,年至年在青岛晚报文化部工作。曾任青岛早报文娱部主任,现为《青岛文学》副主编。出版有《曲终人不见——中国新音乐历程中的10位音乐家》《青岛艺术史·影视卷》,在《南方周末》《三联生活周刊》等报刊发表散文随笔,中短篇小说见于《清明》《山花》《湖南文学》等。


  “我们读书,写作,年——就这样过去了。”这是已故作家王小波的文章里最平常的一句话,但我看过之后就再也忘不了。


  是的,我们读书,写作,就这样,年过去了,年过去了,到今天,年也即将过去了。读书,写作,时光飞逝,这就是我们这一代媒体人最常有的状态吧。


  我的读书写作的时间始于年,那一年我到晚报文化部做记者。那会儿报社的新大楼还没有盖好,晚报文化部与副刊部在一间大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里的大多数成员都是因为在文学创作上有一定的成绩才来报社工作——当然,我不在其中。那年我才23,除了会写看起来头头是道的学年论文,其他还一概没有尝试过。我没写过诗,没写过小说,连散文也没写过,唯一发表过的,是一篇生产实习报告。


  但是从进入晚报文化部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了在读书写作中度过每一天的生活,而我在晚报的师友们也在二十多年间不断地推出自己的作品,在各个领域中都有自己的影响。在这样的氛围中,虽然我是一个极不勤奋的人,也先后出版了两本书,并写了大大小小的文章若干。


  车有车的路,马有马的路,写作不是一件结伴而行的事,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忽视“影响”的作用,要不然在文学的论著中总会有“群落”“群体”这样的词汇呢?于我而言,这影响又是最直接的,因为总有昔日晚报的同事在问我“最近写什么”。研究近代史的李洁老师会问,写小说的刘涛老师会问,主持青岛文学馆的臧杰兄也会问,他们都是我在晚报工作时的同事,我总不能每次都回答,最近啥也没写,净喝酒去了。


  年我出版了第一本书《曲终人不见》,这是我第一次尝试一个主题性的写作,主题是20世纪的中国新音乐历史。我对音乐的兴趣是与在晚报时的工作有关,年,报社新大楼启用,李洁老师就开始不断地在阳光大厅策划演出。那几年,吕思清、孔祥东、闵惠芬、戴玉强等艺术家们都曾来这里举办演出。我每场演出都跟着忙接待,忙剧务,演出时跟舞台监督坐一起,帮着递话筒、搬谱台。


  坐在舞台的零度角上看演出,感受格外不同,舞台灯打亮了前几排的观众,看着他们因音乐而陶醉,恍忽间我觉得自己仿佛也成了台上的演员。我没有学习过音乐,之所以能用五年的时间去研究音乐史,跟那时音乐会给我留下的复杂而深刻的感受关系密切。对一件未经专业训练的事物产生浓厚的兴趣是十分幸福的,这几乎保证你只享受其中的乐趣,而避免咀嚼到其中的无味与枯涩。对于习惯了热热闹闹的媒体生活的人来说,静心写作十分不容易,如果没有这点乐趣,我不相信自己能坚持下来。


  年9月,我离开了新闻行业转作文学编辑。又过了一年,开始尝试小说写作。我不记得自己读书时对文学创作有特别的兴趣,在报社工作时也没有直接做过副刊编辑,这么多年为副刊写的稿件自己都能数得过来,但是在大学毕业二十年后突然从事文学编辑工作居然能够顺利接续,这不能不说与在报社做编辑记者时的积累息息相关,与报社作家群落的影响息息相关。

文字

落在了纸上

寒暑

漾成了年轮

岁月不居

时节如流

70年

短得犹如一瞬之间

长得却似沧海桑田

那些年

你一定读过他们的文章

被哪一句话深深打动过

这个时代

当信息变得唾手可得

好的文字愈显弥足珍贵

时间

是破坏者

也是建设者

而我

只想当一个孤独的读者

在墨香中

任由思绪升腾、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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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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