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严重失语的时期,对于思想界来说。“思想界”实际上显得可笑,都是吃喝拉撒的人,大家也都会有思想。
晚饭后我围着这片小区外围走了一圈,半小时,想到这个问题。我们捋一捋,80年代虽说那是一个思潮涌动最为激越的时期,但是大众并未被启蒙唤起,思想的交锋活跃的空间有限,在上层和精英之间流淌。我们今天去看那个时期的出版物,打破浩劫后的思想束缚比解除经济生活的矛盾更为鲜明。90年代是个意识形态混乱的大时代,下海-弄潮儿是广为流传的词语,新世纪之后这词已经绝迹,所有的人都飘在水面上。今天呢,今天想到的大概就是我们已经没有思想这回事了。
小时候我跟着母亲上下学的路上,问河对面山外是哪里?母亲说是遥远的地方,我说更远的地方又是哪里?似乎她说是外国...母亲无心回答,做为一个民办教师,她为自己能否得到一份稳定工作而焦虑。年我随着母亲学校组织的教职工旅游活动第一次去到北京,在故宫暗红色的寝宫展厅我极为害怕,躲开了不敢向里看。大概是八月,北京的街道白天闷热,我对游玩似乎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80年代的文化论争、思潮显现的出版现象似乎并未受到今天研究者足够的瞩目,进入90年代,《海南纪实》《走向未来》《东方纪事》(办了4期的那本)等等都不见了,这些刊物或者丛书都是后来在书摊上见到的,大概已经是年了。此时的图书报刊界火热非常,各地市都有畅销的刊物,一些报刊如《读者》《南方周末》风靡全国。文学刊物也结合着商品经济的特性与大众的距离越来越近,《收获》《大家》《天涯》《芙蓉》都显现革新的旗帜,《读书》《随笔》《书屋》等则继续持重于温雅的书林。
我在90年代经常做的事是偷报纸做剪贴,《文汇报》《羊城晚报》《南方周末》是文化含金量最大而发行能到达县区级地方的报纸,“笔会”“花地”“芳草地”是三份报纸的文学副刊,通过这些作家、专栏作者的文笔能体认到时代的气息,也因为我